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。幸好,只是受伤!
两个人跟着回警察局,协助调查,录了口供。从警察局出来,又去了一趟医院。那三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,万幸。
开车回家的路上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一个专注地开车,一个默默地看着窗外。
进了家门,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,都觉得有些疲惫。
鹰长空将头靠在沙发背上,看着天花板。许久,都没有说一个字。
幸若水替两个人倒了茶,捧着茶杯,神qíng怔忪。
鹰长空拿掉她手里的杯子,将她抱到腿上,整个人包在自己怀里。对不起。下颌轻轻蹭着她的额,他哑着声音道歉。
这不是你的错。幸若水稍稍用力蹭了回去,手揪着他的衣襟。这不是你的错,是她心理太变态了。
其实,说古筝变态,倒侮rǔ了变态两个字。一个人可以随意拿人命来开玩笑,岂是变态可以形容!
鹰长空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闭上了眼睛。古筝肯定不会就这样罢休的。这一次是改造过的炸弹,威力不大。可下次呢?
正想着,手机又响起来。是另一个陌生号码,但是鹰长空知道,一定是古筝。他控制好自己的qíng绪,冷冷地问:你想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