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得晕头转向,完全忘了要反抗。
不一会,浴室里就响起了粗喘和娇声的低吟,持续了许久。
至于最后有没有九次,那得问他们自己了。
第二天从上校怀里醒过来,幸若水有种做梦了的感觉。已经连着三天在这个怀抱里醒来了,平常他回来总是待一天就不见人了。
突然,她着急地坐起来,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校。
鹰长空伸手将她拉回来,不解地问:怎么了?
你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没跟我说?幸若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,想看出点什么来。
鹰长空挑挑眉。怎么突然这么问?
幸若水皱着眉头,想了一会才说:以前你回家都只有一天甚至只有一个晚上,现在居然在家待到第三天了。是不是那件事qíng根本没有过去?
鹰长空低低地笑,捏捏她的脸蛋。你呀,就喜欢自己吓自己。我以前经常要出任务,现在我的伤虽然好了,但还不能出任务,只在部队处理一些日常工作,自然就有更多时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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