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。可是没办法跟他说,只能咬着嘴唇,竭力地忍耐着不发出尖叫。不能发出声音,身上的感觉却更加qiáng烈,几乎要将她bī疯了似的。
鹰长空的手刚刚落在自己的皮带上,正要扯掉这碍事的束缚,病房外响起了不合适的声音。他懊恼的一声呻yin,整个脸埋在她的肩窝里,深呼吸着平复体内的骚动。可是箭在弦上不能发,哪里是说平复就能平复的?
幸若水也如梦初醒,瞪大了眼睛。长空,是妈声音里一片焦急。要是被婆婆知道夫妻两在病房里就这么急不可耐,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!
鹰长空在她的肩窝里蹭着,不吭声。他都快憋疯了,管不上外面是谁!要不是听出来外面的声音是他妈,他都要骂娘了!
长空,你快放开啦!幸若水急得不行了!偏偏他的力气好大,她动都动不了。
哎呀,我好像有个东西忘记买了,我先去买了再上来。门外,传来杨紫云的声音。杨紫云不傻,看到门紧闭,连窗帘都拉起来了,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儿子急得都等不及回家了。她正想着抱孙子呢,当然要给他们制造机会了。
杨紫云捂着嘴,偷偷地跟刀疤他们吩咐,说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。这才施施然地下楼,离开医院找地方喝茶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