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惨。
幸若水连续给她递了三四张纸巾,才让她把湿漉漉的一张脸擦gān。至于眼里的液体,恐怕一时半会是gān不了的。
还记得吗?顾苗苗苦笑着开口,视线一点一点地远,牵动记忆的弦。你以前说过我根本不懂爱,我就是一个幼稚的小屁孩。那时候以为你只是讨厌我骂我的,到现在我才明白,你说的都是事实。
幸若水静静地听着,没有答话。她想,顾苗苗需要的是一个听众,而不是一个心理大事。
你说得对,我对鹰哥哥那不是爱,那不过是长辈们一直说我便认为我是爱他的我要嫁给他。所以他跟你在一起我并不伤心,只是愤愤不平,好像是原来属于我的东西被你抢了的感觉。遇上了轩辕冀南,轩辕冀南是我丈夫,遇上他我才知道爱qíng原来这样甜蜜又这样折磨人。其实一直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的,可惜一直鼓不起这个勇气,总觉得好矫qíng。
她呵呵地笑,似乎在嘲笑自己。这一笑,眼泪又渗出来了,她急忙伸手去擦。
我记得,那时候你还说过我是个第三者。我那时候可生气了,我明明比你更早认识鹰哥哥,凭什么我还是第三者。可等我真的面对我的丈夫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画面时,我才明白,你骂得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