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看得透彻,她只是比一般人更加的坚持,或者说固执。爷爷,我这就一根筋,不会拐弯。
一根筋也不错,哈哈鹰振邦哈哈大笑,背着手走在前面。当兵的人,虽然已经八十高寿的人了,但依然身子挺拔,jīng神饱满。
幸若水看着,却觉得有种凄凉的感觉。她知道奶奶很早就去世了,爷爷一个人孤单单地过了几十年,怎不凄凉?光是想,她就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捏紧了似的难受。那种完全没有了期待的孤独,她根本不敢去想。
爷爷,你想奶奶吗?话出口,幸若水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。虽然从没有听爷爷提起过,但是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几十年,这种孤独的等待都已经变成了心底的一个痛处了。她不应该再去戳的。对不起,我乱说的。爷爷,这次你打算在Z市停留多久啊?
鹰振邦停下脚步,回过头来看着幸若水,脸上的表qíng在树影下看不真切。若水丫头,我不敢想啊。他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,又转回去慢慢地往前走。
幸若水突然间觉得他的背影一下子变得伛偻起来,看起来那么的可怜。不是想与不想,而是不敢想。这话听起来简单,但背后的悲哀却是无法想象的。
是啊,伊人已经不在人世,想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