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吗!说起来,你害怕吗?袁梦有了真正的笑容,忆起了当初怀孕的心qíng。
幸若水摇摇头。都这个时候了,有啥好怕的呢。我倒是期待着能他能快点出来,他爷爷奶奶和太爷爷早就把脖子给盼长了。想到每次接电话时,那端爷爷和婆婆抢着要跟她说话的qíng形,她都忍不住笑。
袁梦摸摸她的腹部,感受着掌心下的脉动,心里难免伤感。当初她怀了福安,凯翼已经壮烈殉国,婆婆也病逝了,她自己还将锒铛入狱。那时候所有残酷的事qíng都到了她的身上,福安的到来是唯一可喜的地方。如若不是腹内有这么一个小家伙的存在,事事提醒着她不是一个人了,她也许早就了解自己了。
袁梦无奈苦笑。别人都以为她坚qiáng,其实她一点也不坚qiáng。不过是软弱的人多半身后有总有qiáng大的后盾,才敢放任自己软弱。而她除了自己和怀里的那点ròu,再无其他,哪来的资本软弱?
幸若水感受到袁梦的qíng绪变化,急忙拉拉她的手。吃过午饭,咱们去医院看看庄奕骋吧。这人也真是的,他自己睡得舒服了,倒让醒着的人为他担心忧虑。等他醒来,该想个点子罚他!
袁梦做了午餐,一行四个人吃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