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所以他们只好开刀。
于是,幸若水在折腾了十几个小时之后,腹部又挨了一刀。
想到这个,鹰长空心里就揪着疼。
小家伙总算是来到这个世界了,个头不大,肺活量大,嗓门大得厉害,那一声嘹亮的啼哭把医院里沉睡的病人和家属都给吵醒了。
鹰长空心系媳妇儿,刚开始听到医生说是个儿子,没什么反应。也不理会那哇哇哭的小崽子,就去看自己的媳妇儿了。
等到媳妇儿疲惫地睡过去,也不泪汪汪地看着自己了,他的脑袋这才算运转了。是个儿子?是个带把的?
鹰长空心里一惊,这一惊可非同小可。他像pào弹头似的冲去育婴房,去确认孩子的xing别。看到那个小小的但确实是男人的象征的玩意时,如晴天一声惊雷。再看到丑得不行的样子,就更是郁闷了。难看,太难看了。脱发稀稀疏疏的,眼儿就跟一条fèng儿似的,脸还皱皱的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!
于是回去的路上,鹰长空有些蔫蔫的。不是女儿吗?怎么就成了儿子了?也许是自己看错了,于是他又这回去看了一遍。这样来回看了三遍,总算是接受了事实:确实是个儿子!
回到媳妇儿的病房外,碰到母亲。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