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也是看着若水痛苦,却没能救她脱离那个牢笼。如今,她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若水受苦,依然无能为力。
谭佩诗在g边坐下,伸手抓住若水的手,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若水的肩背。也不知道是真的有用,还是噩梦已经暂时隐退,幸若水又睡着了,没再挣扎叫喊。
在她g前坐了许久,谭佩诗才带着沉重的心qíng走出去。
她刚刚离开,幸若水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一夜未眠,只觉得头痛yù裂。脑子都已经有些混沌糊涂了,可是本该忘却的事qíng,偏偏清清楚楚的在脑海里。
在g上躺了好一阵,幸若水才起来洗漱。昨晚没吃多少东西,现在也不觉得饿。心qíng不好的时候,似乎除了难受,其他的感觉都已经退化了。
若水,过来吃点东西吧,好歹吃一点。谭妈妈心疼地看着她喊。
幸若水便挤出笑容,应了一声,乖乖地在桌子旁坐下,吃了一点东西。怀孕的时候,她一直没什么孕吐。这会却像是孕吐了似的,转身冲进了卫生间,吐得昏天黑地。
谭妈妈看着她,眉头也皱得厉害。心里叹了一口气,只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。
幸若水蹲在卫生间里,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