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,带着某种渲泄般的激忿,疯狂地占有着她。林雪,记住谁是你的男人!
她承受不了他的粗野,浑身的骨架都要被他拆散了,几次叫停,但他根本充耳不闻。
梁峻涛,你这只色láng!林雪气得直骂他,你要拆了我吗?她全身的骨架都要被他撞散,这只禽shòu今晚发qíng的程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激烈,实在让她招架不住。
小妖jīng,我要吃了你!他邪魅地笑着,肆无忌惮。
林雪咬紧唇瓣,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委屈。他这样待她,好像把她当成了泄yù的工具,让她很是郁闷伤心。
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,也是最后一个!林雪,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,以后你就是我梁峻涛的女人,敢朝秦暮楚,你得惦量下自己够不够胆儿!他抵在她的极处释放,霸道地压制着她,不肯放她起来。
好不容易盼他发泄够了,她抬起纤细的胳膊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和眼角渗出的泪花,然后将胳膊挡在眼睛上,似乎睡着了。
离开她的身体后,他跟往常一样搂着她入眠,只是却没有再温qíng脉脉地说一些让她开心的qíng话。
男人真是心胸狭隘的动物,也是占有yù极qiáng的动物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