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的她感觉到有些痒,还以为有蚊虫叮咬她,就抬起扎着点滴的手想拍开打扰她睡眠的东西。
赶紧攥住她扬起纤手,用大手小心地固住,不让她乱动,以免扯动了点滴注she器。
她的平安归来让他紧揪了一天一夜的心终于完全放松,他也隐隐有了睡意,不过撑着没有阖眼。此时此刻,他开始思忖一个费解的问题:她是怎么逃出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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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书华开车来到京都最豪华的茶楼凝香居,下了车,他将车钥匙随手抛给了来开车门的小弟,任其去泊车,自己则脚步毫不停顿地走进玻璃旋转大门。
先生,请问您有预订吗?穿着旗袍的漂亮服务小姐趋近前,恭敬地问道。
摆摆手,云书华示意她退下,然后径直走向贵宾电梯。
他对这里轻车熟路,因为每次藤原千叶都选择相同的包厢,从没改变过。她说,她是偏执症患者,一旦认准了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,就会一直喜欢永不改变。
今天,他面有愠色,不像往常那样绅士般优雅缓慢,匆匆的步履甚至带着气急败坏地步入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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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书华推门进到茶室,见藤原千叶穿着绣花旗袍,正在摆茶道。
服务员早被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