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端想想,可不是。
美轮美奂的餐具,摆在美轮美奂的厨房里,似乎只是为了偶尔她指尖的触摸。
阿端,你给铁子做过一顿早饭嘛?自飒轻描淡写的问,似是不经意。
有吗?
自端努力的想着。
他们结婚的头两年,她刚开始做老师,家离学校远,她每天要起很早出门。而他,习惯晚起。往往是她睡下了,他还没回;她走的时候,他还在睡。
他很忙。越来越忙。渐渐的不回家。她知道了,也由他去。
偶尔回家,不是因为醉了,就是因为有事总有不得不由老婆处理的事qíng,即便很少。
给他做饭?大约他不嫌她做的难吃,也会嫌她多事。
你打算这样维持到什么时候?自飒喝了口橙汁。
维持到再也不能维持。
自端推开盘子,把那只焦掉的蛋丢进垃圾桶里。
看着自端的背影,自飒小口小口抿着橙汁,半晌,才说:阿端,谢谢你。
自端回过身来,望着自飒。
自飒仿佛不习惯这样温柔的自己,轻轻的咳了一声,摆了摆头,道:昨天听你弹琴,都生疏了。
哦,可不。自端看着自己的手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