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沙发上滚下来,倒伏在地毯上,季家几时出了你这么个不长进的东西!
佟铁,你疯了,怎么能这么踹!自端大惊,她急忙过去,家同,家同,你怎么样?她伸手拉家同。
醉了的人,像一具尸体那样沉重。
佟铁你快来帮我。她急了。
佟铁河没好气的过来,扯住家同的衣领,将他扯直了身子。
自端扳过家同的脸,她呆了一呆:家同一脸的泪。
自端跪在地毯上,扶着家同。
同同?她轻声叫着家同的rǔ名。
家同望着她,他的眼泪汇成两条河,水流湍急,看的自端心乱如麻。她抬手,给他拭着泪;但是来不及,那泪珠子仍滚滚的落下来。
端端姐姐,端端姐姐
很多年了,他不曾这么叫她。
自端的眼眶顿时酸胀。
家同抱住自端,牢牢的抱着,我我我有病
自端身子一僵。
佟铁河按住自己的额头。
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上爸爸!季家同失声痛哭起来。
一个大男人,哭的撕心裂肺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家同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,先是变成了啜泣,到后来,连啜泣也听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