甸和景自端则留在家里看直播。当电视镜头给到特包的时候,伊甸笑道:妈今天穿的普通了。
自端点头。那是费尽心思不抢风头。
唉,钢川上镜好胖铁河怎么那么严肃?伊甸笑着。
他本来就很少笑。
伊甸看她一眼,道:不笑就罢了,真笑起来可是狮子吼。
自端想想,的确是这样。只是他在她面前很少笑。
这几年看着铁河越来越像父亲了。钢川说,偶尔他在餐桌上一抬头,好像时光倒流三十年,会以为是父亲坐在他对面,害他心老怦怦乱跳。伊甸嗤嗤的笑着,摇着手里的酒杯。褐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旋着,像丝绸一样。
妈妈也说像。
走路的姿势、说话的语气、眼神的力度,真像。伊甸感慨。她看着自端,抿了口酒。酒在舌尖逗留了几秒,咽下去,她享受的轻轻转了转颈子,你们俩还那样?
自端笑了下,算是回答。
我算是服了你。就算是天衣无fèng的避孕措施,也有一两个漏网之鱼。
我听说老爷子都开口问了。你知道,老爷子可是向来不管这些闲事的。
老太太就更别说了,早急了。只是在你跟前儿不好直说罢了。我料着老太太八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