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怎样,就图个痛快。伊甸喝了一大口酒,想想都来气。自飒没事?
表面上没事。
还能工作就说明撑得住。
还好有工作。
自端庆幸。
看自飒专注的指挥着乐队演奏,额头上晶莹细密的汗珠已经汇聚起来,鬓角湿透。这些日子自飒封闭在jiāo响乐团的演奏大厅里,几乎和外界全无接触。
自端不放心她,曾去看过她一次排练。只是远远的,听到她扯着嘶哑的喉咙在骂首席小提琴手。
那天自飒穿了件灰色的长毛衫,薄薄的覆在身上,贴身的衣服更显得她肩头瘦削。
自飒习惯了用疯狂的举动来掩饰内心的脆弱。对一切都用倔qiáng的姿态抵挡。像一只伤痕累累的shòu,即便是疗伤,也要伏在高地,随时准备下一次的战斗。即便是流血,即便是死亡,也绝不乞怜。自端知道在感qíng面前,自飒也只是个貌似qiáng大的女人。但这样的自飒,让安慰的话,难以出口。
对方来头不小。半晌,还是伊甸忍不住,对着自端动了动嘴巴,用唇形勾勒出一个名字。
自端一惊,邓力昭真的是她说不下去。心里一阵恼怒。力昭背着自飒,惹下无数风流债;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