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他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躲避你,你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忘记你小心,前功尽弃。
我知道。
你知道?自飒笑了一下,伸手过来,捏了捏自端的下巴,你知道什么?他一个电话打来,你七魂丢了六魄,你还能知道什么?你知道?你知道你自己喝高了叫谁的名字?
自端咬着嘴唇。
惟仁。自飒笑着,摇头,你从此别喝一滴酒,好吧?
从此不喝一滴酒,那是不是在黑夜里,那些过往,就都不会跑出来了?
你对他还存着什么念想?他也许只是想问你有没有空来观礼。
自端呼吸一滞。
自飒拍了拍手,指着自端,你就这么一副样子,让谁瞧得下去?我还告诉你,景自端,别以为我刚刚那是胡说他迟早得见你。就算你不想见,他也不想见,二叔也一定会让你们坐下来,一起吃你们家那顿团圆饭。与其到时候两厢里尴尬难堪,不如他先跟你通个声气呵呵,顾惟仁,不过如此。
我知道。自端说。
被自飒这样揭着痛处数落,不是第一回。
有种残忍的痛感。
但是,痛的好。
你知道就好。我只怕你算了,不说这个了。自飒拍拍手,既然换了新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