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河不由自主的掩面而笑。
没孩子起小名儿,被人知道了,不定怎么笑话呢他吸了口烟,伸伸懒腰。
电话响,他接起来。
喂。
铁子。是力昭。
说。
我明天摆喜酒邓力昭声音低沉,低沉的像是一口古刹陈钟。
铁河听着,一个念头浮了上来:终于,还是到了这一天。
铁子,我邓力昭的呼吸声,骤然急促。
铁河沉默着。
铁子邓力昭的声音几近哽咽,哥们儿最后还是背信弃义了
铁河眯了眼睛。
眼前似乎有大片大片的云飘过火红的崖石边、碧蓝的大海上,站在一望无际的薰衣糙田里的邓力昭,应着刚劲的海风,大声的呼喊着景自飒的名字,我爱你,我爱你那喷薄yù出的爱和激qíng,让他也血脉贲张
铁河觉得憋闷和烦躁。
明知力昭的苦处,明知这事的无可奈何,明知他们都是棋子一颗,有自己无法把握的命运。
他还是觉得难受。
他只是坐在那里,动也不动。不是不想动,而是根本就动不了。
他知道自己还是受了打击。
天色渐渐的暗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