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久好久,她说:对不起。
容芷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,阿端
对不起,我不该对您发脾气。她转开脸。目光移向窗外。看得到西山,看得到山上的树。
她想起那个早晨,伴着西山清澈透明的空气和阳光,从山间石板路走上来的那个人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。
我,再问您几个问题,行吗?
容芷云点头,不住的点头。
第一个,她深深的吸着气,这件事qíng,还有谁知道?
据我所知,你父亲,顾悦怡母子,我,现在,还有你。
自端点头。
第二个,她攥紧了拳,当初大伯出事
是我。容芷云擦着眼泪,那个时侯,在风口làng尖上,没人愿意倘这个浑水。你父亲不方便出面,况且行动就有人知道;不到最后关头,又不能搬动老爷子这步棋。所以,在老太太的授意下,你大伯母请人给我带了口信。我和你外祖母,曾深受景家恩惠。于qíng于理,我必须出手。是的,是我从中斡旋。
自端又点头。
第三个,她的声音颤的厉害,几难发出声音,喉咙疼痛而gān涩,我和
自端刚说出两个字,容芷云立即伸手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