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至礼刚刚过世了。景和仰说,友梅头几天已经过去。
景和高点头示意他知道。
阿端,你婆婆都去了,你不能不去。
自端踌躇。
去吧。景和高也说,应当应分的。
自端知道。铁河在电话里说,伊甸这几天qíng绪失控,连妥妥都丢在一边,根本顾不得。想到这里她心里揪了一下她看父亲。
景和仰明白她的意思,你看了爸爸这几日,还没看腻?
爸!
只一两日就回来的。这两日,爸爸也要出去,你还能跟着爸爸出差不成?景和仰笑着。
阿姨可以跟您去开会,我为什么不能跟着爸爸去出差?自端想起那晚,心里仍是别扭,忍不住道。
景和高听了,道:和仰,瞧瞧,咱们自端要吃悦怡的醋了。
大伯!
还在这儿说,抓紧时间动身,越早过去越好。景和高这次不是开玩笑的语气了。自端看到,也不多说,站在那里,轻轻的一跺脚。
爸,您当心身体;大伯,我走了。
景和高挥挥手。
自端嘟了一下嘴巴,过来贴了一下他的面颊,又跟景和仰挥挥手,急匆匆的走掉了。
听着她高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