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走到了他的卧房门前有许多年不曾来过的他的房间。印象里,好像也只有一两次。即便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,她也极少进他的房间的。
她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响动。她想了想,想到了Cookie。
她轻轻一推,门没有锁,吱呀一声向两边敞开。Cookie似乎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她吓了一跳,往后退了一步,待看清楚来人,又凑过来,尾巴欢快的摆动着。
隔着门槛,自端拍拍Cookie的头,待它没有那么兴奋了,她才重新打量着屋内正间迎面仍是那件紫檀架白梅双面绣屏风。她轻轻的迈步进去,绕过屏风,所有熟悉的摆设和景致,全都向她围拢过来没有变,哪儿都没有变。北间是他的卧房,南间是他的书房。卧房门上那只蝈蝈笼还在,尽管蝈蝈是早已经化灰了;而书房案上那毛笔架,甚至连朝向都没有变化。
正间的一角放着一架老式的留声机。旁边零散的搁着几张黑胶唱片。自端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,将唱针扶上去不出意料,是《军港的夜》。
海làng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自端静静的一动也不动。
那么炎热的天气,6月里少见的热。她从学校回到家里来。每个月都要回家住一个周末,这是爷爷给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