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仁犹豫了片刻。
她直直的看着他,说:告诉我吧。
他说:他和妈妈结婚前。
自端听了,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爸爸知道,爸爸真的知道他什么都知道。
她笑了。是真的在笑,笑的,竟然难以遏制,笑的浑身颤抖这么久了,这么久了,竟然这么久了。竟然有这么久。
她的爸爸,她的爸爸!
这是怎样的心病呢,爸?
她真的弄不懂了。唯一知道的是,大概,这是什么样的手术,也医不好的心病了。
惟仁静静握住了她的手。她哭,她笑,她终于冷静下来。
他没有再说话,只是静静的陪着她。
自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。
这样的回忆,让她辛苦。
可她阻止不了。
被这样的辛苦折磨的日子,要多久才能过去?
她不知道。
她听到铁河翻了个身,动作有点儿大,随即被子下滑,他光luǒ的肩膀和露了出来。自端看到,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,往g上来。她拉住被角往上扯,给他掩好,轻手轻脚的,她躺回了自己的位置,那个离他不远,也不近的距离。突然的,他长长的手臂横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