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一小步,是不是?
我哪儿还顾得上铺垫,我恨不得把这几十年的憋屈,一下子都倒给她。容芷云在关友梅面前,毫不掩饰自己。
关友梅叹了口气,半晌,才说:一下子都倒给她?你自己受得了,自端受得了?
容芷云摇了摇头。
芷云,你这辈子,活的真xingqíng。关友梅也摇头。
我活得xingqíng?哪里由得我真xingqíng了?这些日子,我简直度日如年。天天想着阿端怎么样了,可是又不敢再贸然接近她。我怕她离我更远你不知道,那天,她对着我,有多客气多疏离,我甚至宁愿她还像以前那样怨我,刻薄我。那至少还有点儿反应不是?后来,我看着我给她买的那一屋子的衣服全是粉色的,可是友梅,我都不知道我的女儿,她对这个颜色没有好感怎么会没有好感?容芷云伤感,我的女儿阿端,穿粉色最美。我真恨不得把那些衣服全销毁。
关友梅伸手过来,拍了拍容芷云的手背。
容芷云苦笑,可我哪儿能那么gān,我就那么看着那些衣服,还可以骗骗自己,好像阿端都穿过一样。
她需要点儿时间。这是什么样的事。关友梅安慰道。当年自己获知这段隐qíng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