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抬手掩住。是中午吃饭的时候,被铁钎子烫伤的。
眼神里有一丝慌乱。
他看到。
可是没在意。在意的是她的伤。
脸上的,身上的,心上的。
她有伤。
可是,伤到的时候,不需要他。
手垂下来,他觉得有点儿冷。
家里有獾油吧。他说。那个,应该不是放在药箱里,是在厨房。我下去拿。
她拦住他。
没事。她说。
又是没事。
他皱了眉,忍耐的,阿端。他看着她,脸色比早上出去的时候,看起来好了很多,下去吃饭吧。
她其实不饿。
可还是跟他一起下楼。
陈阿姨做了四菜一汤,十分的jīng致。
她就喝汤,翡翠白玉汤。
他也吃的很少,而且很慢。
他吃饭,向来是风卷残云,两碗米下肚,站起来就走人,根本不啰嗦的。这会儿,才吃了半碗米不到。
她留意到他今天,好像很没jīng神。
吃完饭,他就上楼了。
她帮着陈阿姨收拾好碗筷,轻声的问了句:今天有什么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