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震颤。
景和高只道是自端在为她父亲担忧,忙笑道:来,不想那些了,咱们点菜。景和高说完,侍应生忙把当天的菜单呈上来,阿端,来。
自端迅速的直了直身子,对大伯一笑,低头研究菜单。她依着大伯的口味,捡着清淡的菜式点了。转眼看到大伯在研究她拿来的酒瓶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景和高笑着,这是怎么回事?
自端就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,末了还说:您瞧瞧,临了临了,又是我的不对。
景和高笑。
少见阿端话这么多。
只不过,听她这么絮絮的说着铁河,他心里竟有种颇为安宁的感觉。这是从来没有过的。
阿端和铁河的婚姻,一直是他心头的刺。这孩子,从那时起,虽然从来没在他面前流露出什么不满,也从来没抱怨过什么。可是她的眼睛骗不了人。寂寞,不快乐。这是比他的女儿自飒的婚事还让他挂心的。
再看看这满桌子的菜,都是他爱吃的连他们这样单独的吃顿饭,她都这么贴心的照顾他的喜好和qíng绪他想着,自己还能给阿端什么?好像什么都给不了。
。
您说呢?自端问。
景和高被自端这一问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