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他。
她果然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摆出来,他瞧着倒是舒坦了。本来嘛借着那碗难吃的米饭,他没话找话米饭是真的很难吃;可他不是也吃了两碗?多给她面子可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头晕?
。
他一边换着衣服,一边琢磨妈妈老说给她补,这都补哪儿去了?这人,肠胃不好,吸收不了?
他的电话一个劲儿的在响。
烦躁。
可是公事,又不能不理。
他在书桌前坐下来,让自己的jīng神集中起来。
楼上,自端坐在沙发上,手心里握着电话,出神。不知道坐了多久,电话忽然响了。她一看,是乌衣巷的电话号码。心猛的一跳。时间已经过了十点,这么晚,有什么事她不由自主的按了一下胸口,接起电话来。是顾悦怡。她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顾悦怡问她,这几天,见没见过惟仁。
自端好一会儿没应声。
惟仁自那日分手,她没见过惟仁。她看着眼前一点,茶几上那只水晶玻璃烟灰缸。恍惚间,是谁说过:阿端,你和顾惟仁的那一段,就像这个,很美,很好,你要喜欢,尽管收藏,可是记住,你要藏好;一旦碎了,不但一钱不值,而且,收拾起来,很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