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?
不准什么?
以后,别有事没事,就见潇潇。
你要哪种公平?
景自端,你不准。
她盯着他冒火星的眸子。心里一派清明。她知道他在猜忌,猜忌她也和他一样,流连那充满诱惑的夜色,和夜色里的琳琅满目。
他是男人啊,他是男人。
她的男人。这时候,像她的男人了。
对他来说,她是什么?她是他的领地,是他的私有物嘛?不准别人觊觎的私有财产?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!他那些不回来的晚上,她在gān什么,他又怎么会知道?
。
他生气、发火,她就不会了?还是他觉得,她就不该会生气和发火?
她的目光有些凝滞,停在他起伏的胸口,那压抑的怒气,都团在那里。在浅蓝色、细条纹的衬衫下,在如铁一样的胸肌下,在他熔炉一样的腔子里,好像随时都可能迸发出来。而他qiáng烈的气息,也绵绵密密的包裹着她是的,是他的气息,纯粹的,没有一点杂质,完全是他的气息。
倒是她,她身上,都沾了些什么?
惟仁的味道,医院的味道满满的,都是。
她呆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