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整晚,他睡的安稳,她却辗转难眠这几个晚上,都是这样的。周末两天,两个人各忙各的。她备课,他占着她书房的沙发,上网、打电话她偶然听见邓力昭约铁河出去运动,铁河还在电话里说,百岁宴什么什么,末了还说一定去,带阿端去。她听的心里一刺邓力昭的女儿啊她还没见过。她觉得心里不舒服。有些恨恨的,心说佟铁河,这个什么百岁宴,谁爱去谁去,反正我是不去的。她心里默念着。不是对那个小婴儿,是对邓力昭。她还是不能释怀。就算是飒飒放下了她想起飒飒来,总有点儿难过。
今天她不到六点就起g了,在厨房里忙了一早,七点半的时候,他下来用早点。
她准备清粥、小菜,外加煎蛋和烤吐司已经尽她所能了,是没有糊、而且还算完整的两只煎蛋,难看的、糊掉的那些,都被她丢在了垃圾桶里。
他坐下一看面前的碗,还是皱了眉。
太稠了。
他的眼神告诉她,他是这么想的。
怎么能把米饭做成粥,把粥做成米饭她自己也觉得懊恼。
他没说什么,只是随手翻翻报纸。走之前,忽然问她,晚上几点去柳荫街?
她愣住。
他看到,好像是忍了忍,才说:你别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