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刚才的事,没有发生过一样,头发都不带乱的她睁大了眼睛。
心仍是跳的剧烈,只是不那么迫切。于是一口气松下来,她抬起手背,抹了一下已经蒙住眼睛的泪。
佟铁河点燃了一支烟。
滕洛尔不知道是紧张,还是被呛的,忽然间咳嗽起来。这一咳嗽,小脸儿通红。刚才挣扎的láng狈,一头短发,鸟窝一样,乱七八糟的;又哭又叫,脸上的也沟沟壑壑的。
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。于是往沙发里缩,毛毯再拉上来一点,掩住脖子,恨不得整个人都被裹住。
佟铁河一支烟抽完,将烟蒂狠狠的摁在了烟灰缸里。
滕洛尔。
她抬眼看他。
我就是这么个混蛋,你要敢再惹我,我就不知道会停在哪一步了。
滕洛尔点了点头。
这种游戏不好玩。我知道,你也知道,你玩不起。
滕洛尔又点头。
想让你们家老爷子心疼,想让董亚宁难堪,做到这步尽够了。我本不想这样对付你,可你做了让我不能容忍的事。他停了停,问道,你知道要怎么做?
给我三天时间。
佟铁河看着滕洛尔,然后站起来。
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