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是一回事,面对又是一回事。
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。不多的一点时间。
中午的时候,待学生们走光,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关了设备和照明灯。她抬眼看看窗台上的花。那盆墨兰已经枯huáng了,旁边的君子兰还绿油油的。她放下手里的东西,走过去,给君子兰浇浇水、擦擦叶子。拿起剪刀来,剪去那墨兰的枯叶。手指摁了摁花盆里的土,润润的,土里养着根jīng,要存好,日后好接着种她很专注,连有敲门声都没听到。
景老师声音并不大。
听到这声景老师,自端有点儿神经质的,手的剪刀咔嚓一下,墨兰的枯叶齐根的剪掉了。一回头,她微微的愣了一下,杨靛?
来的人竟是杨丹的弟弟杨靛。
眼前的杨靛,还是记忆里那个漂亮稳重的男孩子,可是神qíng中的一丝慌乱,令自端猛的想起今早报上的那则新闻来,立刻明白了杨靛的来意。她把剪刀放在窗台上,掏出手帕擦着指尖的泥,过来招呼杨靛坐下。她拿纸杯给杨靛倒了杯水,然后坐在他对面。
谢谢您。杨靛接过水,低下了头。只是望着那杯水,看样子,心里是慌乱不堪。
杨靛,自端温和的笑着,我有什么能帮你的?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