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友梅沉默。手里正捏着一颗麻将牌,捏的用了些力。
就邱家的潇潇。邱潇潇。大姐,别人咱不知道,潇潇啊,就这件事,就能看出来,潇潇,他肯为了自端,得罪这些人他父亲都未必肯露出这个意思来,他就能。大姐,您心惊不心惊?关友柏仍是冷笑着,脸上的肌ròu都有点儿抽搐,大姐,自端,看来也不是那几年的自端了。咱们说句难听的,她进门这么久,连孩子都不肯要,是不能,还是不愿意?我看她的心,从头到尾就没在小铁身上!邱潇潇算一个,依我看,顾家那孩子也算一个!
小七!关友兰一扯妹妹,你少说两句。
二姐,我都快气死了,我少说两句,我还哪儿说去啊?季小鹏一肚子窝囊气,只管对着我发,我又能怎么样,我自己的亲外甥媳妇儿?我不是还得压着那头儿?我这苦处去哪儿诉!自端,亏我疼她!白瞎了都!
堙关友柏气的脸都白刷刷的。她抬起手来,按住胸口。
关友梅的眼神则是越来越冷。
友兰和友竹一看状况不对,一个劝大姐,一个劝七妹她们姐妹都知道小七心脏不好,这会儿说的这般激烈,怕她犯了病可是她们这个七妹,又哪儿是一劝就安稳的?
还剩下一个关友松在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