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也有。
承敏说她残忍,她抓着惟仁,也不离开铁河;杨丹说自端你要明白杨丹没有说完的话,她又怎会不懂?
她不能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。是,就是这两个,没有潇潇。没有,不该有,也不能有。
。
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,她会想,想铁河,想惟仁也想滕洛尔,想李多娜。想铁河站在她窗下的孤单又骄傲的身影,想惟仁那映着莲花的微笑的眸子;滕洛尔年轻而自信的笑容,李多娜那馥郁芬芳的容华这些,都纠缠着她的每一条神经。
她知道不行了。
真的不行了。不用谁说什么,都不行了。
她已经扮瞎子,扮了很久很久,久的都要忘记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;不过没关系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要紧,到哪里结束,她总该知道。
她激动又冲动,对着铁河说到此为止。
她没有想后果。她活了三十年,也许这是第一次,不去想后果。
那一刻,她看着他,明明是在看着他,她其实看不清楚他眼睛里到底是什么;他深潭一样的眼睛,总是把他所有的qíng绪和思想沉沉埋没但是他那冷酷的声音,她是听得清的
顾惟仁,还是邱潇潇?
他像只魔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