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的,白天在家睡大觉都没人管他不过他不是这样的。他很自律。就是通宵看图纸、跟海外经理们开会,白天也甚少偷懒。不像她,她懒散。
他也不说话,就先走在了前面。
她只好跟着。
深夜,走在杉树林里,听得到知了叫。不多,但是叫声缠绵。她听着,倒是没觉得怎样。夏天,就该是蝉鸣阵阵,不绝于耳的。
不料他忽然说了句,以前做皇帝倒有一样好处。
没头没脑的,她有心不理。到底忍不住,问,什么好处?
还有个粘竿处,专门有人给粘知了。
她心想,家里窗上那玻璃,防弹玻璃似的,密封的又那么好,关好窗子睡觉就好了,哪儿听得到知了叫。但是也就是想想,没说话。他就在前面走。她低头看,他穿了亚麻的长裤,原色的,软底子拖鞋,双手抄在裤袋里,很悠闲的样子她走着走着,就走到他头里去了。
深夜,丰园的街道,宽阔,寂静,人影没有,车影也没有,倒是偶尔巡逻车,还有狗吠,。她看过去,远远的,隔着人家的私家车道,看到个头大大的láng狗她不怕,看着还是喜欢的;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他好像没料到她会回头看他,只是眨眨眼,也没停下,又走到她前头去了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