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想的到,给他准备好机票的。还是早上第一班。不过没有多问。特别助理,总得有点儿特别之处吧。就比如阿端说,跟陈北说话,感觉跟他说话差不多,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似的有一阵子,她和陈北说话的机会,比和他说话的机会多多了。
爵临上飞机,他又jiāo代,查一下她的日程。
陈北点头。
他微微的眯了下眼。陈北,嗯,很好。懂得揣摩他心思,当然也懂得,派人盯着阿端。只是,他最后补了一句:下不为例。
滕二人对视,心里都明白。
还有下一次?哪里会。
他随着JAL的航班降落在成田机场的时候,东京分公司接机的职员已经在等他了。他坐在车子上,看着手上那薄薄的一页纸。
很简单、很简单。
入住酒店、吃晚饭、回酒店他将那页纸攥在了手心里,搓成一团。
他们现在在哪里?他问。他看着车窗外。雨一直下,车窗上的雨水在不停的往下流淌下着雨的日子,她,竟然,也不管不顾。
坐在前排的职员打了一个电话,十分钟后,把他送到了明治神宫他拒绝了陪同,接过职员手里的黑绸伞,慢慢的穿过高大的鸟居,穿过了森森的林间,走进宽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