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铁河,走过来,将酒瓶放在木梯上,一时间,两人只是看着这个漂亮的酒瓶那圆润的水滴形状的瓶身,都没有说话。
铁河取了一个启瓶器,慢慢的,将软木塞拔出来,动作很轻。他把酒往醒酒器里倒。
留着点儿自飒叫道
他没听,一瓶酒,通通的倒了出来。红褐色的液体,带着一股葡萄的香气,混着些许木香,还有一点初开瓶时的酸涩感
自飒看着,叹息,哪儿有你这样的。不是,是没见他这样过。自飒看铁河一眼。他静的很。他今天特别的安静。
一百多年了。她说。
他在旁边坐下来。
顺手的,拿了遥控器。
你还在这儿装了音响?自飒舒展着双腿,笑问。
他点头。在家的时候,很多一部分时间都是泡在这里。安静,利于思考。
《四季》。她微笑,你一直喜欢维瓦尔第。
他抬手,擦了一下嘴角。自飒留意到,他嘴角红肿。正是被金子千一拳打的。她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。想起刚刚那场面她心扑通扑通跳。
他 她想说什么,可是又无从说起。这是对着佟铁河,应该不必说太多,幸好不必说太多。他应该懂得。
佟铁河嘴角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