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讲一天的。后来是说到了故园。他又想起来,那个晚上不是在这里,是隔壁,他几乎是封了那间酒窖,那晚之后;他后来是打回电话去给母亲,他说您什么也别说了,那块地我要留着。母亲问你留着gān嘛,他说我留着有用。真有用。
他酒意也上来了。他对自飒说,我给你看样东西啊,你跟我来。
她摇摇晃晃站起来,还拎着酒瓶子。
他就说你这个酒鬼。喝了酒就很会闹,酒品不好就是人品不好,你知道不知道?
她咯咯的笑,说嗯,我就是人品不好谁要人品好?我们这些人里,就只有阿端人品好
他笑了一下。
人品好,也没得着好。
那东西在他书房里,他有点儿晕头,只记得是在那个青花瓶里,可是手有点儿没准星,摸了半天才摸到手里,是一个卷筒。他走出去,只看见那个没品的女人,拎了自己的一只靴子,一脚高一脚低的站着。
热她已经脱了毛衣,穿的那么少,还说热。
难怪以前,他们出去喝酒,都要看着她她喝多了,就不管了。本来就够荼毒生灵的一个女人,谁架得住她那样?
他拎着卷筒过来,说,哪,就这个。他还没打开卷筒,就看到她意思有些不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