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端坐下來之后,老板过来,寒暄几句,重点问候了佟先生。自端泰然自若的应对。她和佟铁河的事qíng,本家都沒有几个人知道,何况外人?自翊则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。等老板离开,他抬起头來,看着自端就是这一眼,自端已知他的來意。
你胆儿够肥的。他手里的打火机,咔吧咔吧的响着。
自端不出声。眼睛盯着自翊有点儿泛huáng的手指尖她以前没有留意,哥哥烟瘾很大嘛?
爷爷和二叔气的不轻吧?他问。
自端听哥哥这么问,有点儿头痛。
没。爷爷不知道。自端说。大伯悄悄的嘱咐她,先别跟爷爷奶奶说她是知道爷爷的脾气的;再者,她也知道,大伯虽是说了尊重她,想必心里也希望事qíng不至于走到那一步,如果那样,大可不必让老人家知道这些她明白。
离婚的事,是不是想清楚了?自翊看牢了自端。
自端有些恍惚。这场景如此的似曾相识。
那一天,他也是这么问她,问她是不是真的考虑清楚了,这辈子沒有顾惟仁也能过下去,而且过的好?如果你能过的了自己那一关,你就结这个婚。
那一天,他也是这么平靜。平靜的像是刚刚经过了风bào的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