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这个孩子?
关心我?你这样的关心,我受不起。自端吸着气。
铁河脸色一变。
自端的目光越过眼前的桌子,落在不远处的一点上。
别的我都可以忍,可是你竟然还gān涉到我工作。她语气越来越冷。
这话从何说起?他看着自端泛红的脸。
佟铁河!
别激动佟铁河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,你慢慢说。
自端瞪着眼前一脸无辜状的佟铁河,恨不得打扁他的脸。
佟铁河却并不生气。
他很耐心的说:你说说,我怎么gān涉你工作了?
佟铁河,这是第几次了,因为你,我工作受到gān扰?自端气结,上一次,是滕洛尔她还记得自己站在讲台上,腿都在发颤。好,那是意外。他说了,那是意外,滕洛尔,过去了。她努力忘掉。
可这一次呢,他动了高压手段,这以后还要她怎么工作?她想起院长的表qíng,想起同事刚刚的议论她觉得尴尬和难堪。她一直很努力,很小心的维护着她那个相对单纯和独立的小环境,不想被她的家庭她的婚姻影响到。可是他这么做,全给她毁了。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。
我不对你的事业指手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