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寒战,从冷水缸里出来,跳进热水缸反反复复。
她全身都在战抖。像一只因为水里缺氧而跃出水面的鱼,直到筋疲力尽,直到两边的水温度都成了冰似的。
她躺在g上,头脑清醒,刚刚擦过的玻璃窗一般,她站在这边,看得清楚那边的一切。
答录机响了。
是自端。
自端轻声细语的在说。都是些琐事。自端说这几天天气冷的厉害,据说明天还有bào风雪自端让她注意身体,不要感冒了,要休息好刚刚忙过一阵子,总可以好好儿的睡几天了吧?还有不要抽那么多烟、少喝酒如果出门的话,小心开车;不要开的那么快
自飒把被子卷在身上,伸手想要去拿电话,但是停住了。
她保持着那个姿势,保持了一会儿,手臂有点儿发酸。
也记不得到底是多久以前了,似乎是有这么一段日子,她害怕公寓里的电话响、害怕答录机里的录音。她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里,却总是第一时间就打开,听到自端的声音她的妹妹,声音永远是那么的温柔,永远的,会在适当的时候,让她觉得温暖;让她觉得痛苦;让她觉得自飒心尖儿颤了一下。
阿端。自飒抓起话筒,她问阿端你怎么了,怎么声音是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