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得到一点儿状况,基本上,还算是赤手空拳。他没用一丝不挂来形容自己,那也是因为想给自己留点儿颜面。而事实上,他从被警卫开始盘查,那种感觉,比一丝不挂好不到哪儿去,尽管人家已经足够彬彬有礼;那还只是刚刚开始罢了。
金子千一直觉得景和高会是景家最给他压力感的人,等到他坐在客厅里,对着这家的祖父母,说明来意的时候,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压力。明明是一对鹤发童颜的老人,话也不多,还笑眯眯的看着他,他就是觉得额角的汗在使劲儿的往外冒。
景老太太最后是从一只紫檀小匣子里抽了条新帕子给他的。带着檀香味的亚麻色帕子。
金子千窘。双手接了,却没擦汗。
景老太太慈霭的看着他,温和的说,我和爷爷、阿飒的父亲,会尊重你们的意思。
金子千点头。
景老太太虽是慈祥,然那对眼睛极为锐利。让他想起自己的老祖母。直到他告辞出来,向景和高告别的时候,他竟然心里有点儿庆幸他也有位特别能端架子的老祖母景自飒,到时候,接招如何?
他转着这点儿小心思,抬眼看到景和高微笑的在看他。从他进门,这位做父亲的,也许是因为在祖父母面前,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