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这是前天晚上,她努力出口的话。
可是换来的缺失成澈的惊讶,与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柳痕很想问问那晚在他身下的女人的叫声是怎么回事,可是她不敢,她木讷懦弱惯了,她怕她一出口,成澈就会发怒地转身离开。
就像好几次在他身下,原本好好的亲密。
却,忽然变了味道,他像魔鬼一般,不,应该说像个变态狂,用个各种姿势、各种工具折磨她。
她怕,怕的要死。
却,疯狂的享受着。
“痕痕……”成圆使劲推了一下柳痕,“痕痕,你要不要这么游离我们之外?是不是在想准新郎官?”
柳痕连忙垂下头,生怕好友发现她的变态的转变。
“圆子,你不要逗痕痕了,她一直面子薄的。”辛语虽然奇怪柳痕的反应,但作为朋友她愿意送上自己的祝福。
尤其是前几天她才刚刚被告诫,她的婚姻可能是不被任何人祝福的,尤其是家人。
辛语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那里又开始发紧。
而且,她竟然又开始想穆倚川了。
“痕痕,你的婚礼是不是也要在北市办啊?”三个人中,唯有成圆最务实了,此刻想的都是关于婚礼的小细节,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