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给靳言洲留的早餐她没动。
而后上楼拿了书包,就率先离开了家。
昨晚,向琳加班没回家前。
向暖在睡前下楼倒水,无意听到靳言洲的房间里传来他透着烦躁的说话声,似乎在通电话。
等她端着水杯踩着台阶上楼时,人就被靳言洲堵在楼梯口。
他站在最后一个台阶上,居高临下地垂眼睨她,眼神冷漠又锋利,话语中透着厌烦,警告似的说:“明天我骑单车去学校,不载人,你自己走,别跟着我。”
说完,在转身要回房间前,他又想到什么,冷冷地补充:“还有,希望你明白,我没有兄弟姐妹。”
本来仰头看着他的向暖收回目光,语气平静地回答:“知道了。”
靳言洲不屑地轻哼了声,随即就迈着大步回了房间,将门摔上。
向暖怀疑那通电话是不是他父亲靳朝闻打来的。
但都不重要。
向暖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,沐浴在明亮的光里,一个人走在路上。
前几天她在家附近转了转,已经熟悉了周围的街道和公交站牌。
所以知道自己该坐哪趟公交车去学校。
上车后向暖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