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心跳紊乱不堪,却要继续维持着镇定吃饭。
这顿饭向暖也喝了酒。
这是她第一次沾酒精, 喝的不多, 只是在大家碰杯的时候跟着喝两口, 一顿饭下来她也就喝了两杯。
但脑袋有点晕乎乎的, 脸也红通通的发着热。
向暖对自己的酒量大概有了认知。
结束时,骆夏去路边帮大家拦车。
拦到出租车后, 他招手让靳言洲和向暖过来, 同时替他们打开车门。
向暖在坐进后座时, 跟站在车门边的骆夏有一瞬距离很近, 甚至她的羽绒服衣袖似有所无地蹭到了他的衣服。
向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, 身体僵硬地坐进了车里。
而后靳言洲也坐进来。
在车旁扶着后车门的骆夏弯腰对靳言洲说:“到家了说一声。”
靳言洲淡声道:“知道。”
旋即车门被骆夏关上,向暖的呼吸这才没有继续压轻,变得正常。
手指在衣袖的位置轻轻摩挲了两下。
而,这晚回到家,向暖就发现自己的脖子和胸前起了一片小红疹,感觉很痒,后背也痒痒的。
她酒精过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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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