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点怎么话说的,应试教育摧残出来的一对纯洁的糊涂蛋,男人的huáng金期本来就有限,长期自行解决,憋到结婚也就跟变态也差不多了。程铮想笑又没笑出来。格格听他语带讥讽,踹了他一脚,嗔道:你笑什么?
我笑我居然找到一个比恐龙还稀有的处女。他开玩笑的逗她。她哼了一声:是你得寸进尺,早知道你是个色láng,我就不该让你留下来。
我是色láng吗?我才不是,我只是个很普通很正常的男人。程铮笑了一笑。格格听他笑得jian诈,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。他又想要她了,可是他知道不行,得给她点时间接受他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。
程铮摸索着打开g头的台灯,朦胧的灯光下,彼此的脸一下子清晰。格格脸颊红彤彤的,把眼睛闭的很紧,泪珠儿还挂在纤长的睫毛上,娇艳无比。
程铮看得心动,侧过身胳膊肘支撑在枕头上,玩笑的点她的鼻尖:把眼睛睁开,看着我!格格晃了下脑袋,不肯睁眼。程铮轻轻扳过她的脸,把她揽在臂弯里: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你总得习惯跟我一起睡。
她这才睁开眼睛,水灵灵的一双美目看着他,忽然把脸埋在他怀里,娇俏的笑。他把手cha进她柔细的发丝里,轻轻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