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海平嘿嘿一笑,调侃道:你看他俩起腻那德行,怎么形容呢,看在眼里就是一个心疼,抱在怀里就是一个销魂。
陶光伟大笑:还是你会整词儿,我说我怎么每次看到他们都觉得酸呢,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。他想了想又道:也没什么不好,柏馨走了几年,程铮也该找个合心思的了。
我从来就没觉得那个柏馨好在哪儿,趾高气昂、盛气凌人,看人都不带正眼的。梁海平冷哼一声。
谁让你色迷迷的看人家。柏馨上学时就那样,又冷又傲,和程铮一对儿不对付,两人都心高气傲,掰拆了也是早晚的事。陶光伟中肯的说了一句。
梁海平点点头:说句不厚道的话,女人还是找个听话的好。要是我的妞儿敢跟我唧唧歪歪,我不一耳刮子抽过去才怪。
陶光伟瞥了梁海平一眼,翘起二郎腿:那是你,粗人一个。程铮哪舍得,他要是真看上哪个女孩儿,都是掏心掏肺的,对柏馨如此,对纳兰格格也是如此。那时要不是一时气急扇了柏馨一耳光,柏馨也不会气跑了。我看他对现在这个,是绝不会再动手了。
对这个妞儿疼着呢,我上回请他吃饭,他指着脸告诉我,说是妞儿的长指甲给挠的。梁海平把这事当成笑话讲。陶光伟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