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乾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的张启浑身发毛。
原来我把盛夏带回家,在你们看来就是受刺激,就是为了报复。我他妈的又不是有病,至于吗?
是啊,至于吗?结婚,兄弟,你才几岁就这么着急结婚,又不是像子俊和秦念那样恩恩爱爱分不开。
杨乾大口喝着酒,见底后又拿起一罐新的,一口饮下半罐才停下来,我和盛夏在一起,从一开始就很认真,不是随便玩玩算了。不管沈乔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回来,我都打算带盛夏回家见我爸妈。
张启听得有些急:那如果过两年,你遇到了更喜欢的,更想结婚的呢?
杨乾纠正:那是你,不是我。
张启:
这话挤兑的张启半天没缓过劲儿,许久后,他决定报仇,于是直接质问:那我问你,你是不是对沈乔死心了。
杨乾很久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后来,他将手中空掉的易拉罐捏扁,远望着夜空,像是在努力寻找一点点星光,而星星躲入无边的夜色里不肯露出半分,神qíng悲怆低语喃喃:她宁愿死,都不要我,你说,我还能不死心吗?
秦念推门而入,手里端着一碗浓郁大补的骨头汤,她遇到来给沈乔送汤的佣人,于是便自告奋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