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,双手捧住,在沈瑜毫无防备的qíng况下,拉开他的袖子,朝着细皮嫩ròu的胳膊一口狠狠的咬上去。
沈瑜吃痛,嗷一声惨叫出来。沈乔乐了,看着沈瑜气急败坏的模样,笑的直不起腰。
大年初一的下午,沈乔终于接到了他的电话。简余墨在电话彼端沉默着,沈乔也配合着不说话。良久,简余墨忽然笑出声来:难道已经这么讨厌我,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吗?
犹豫了一会儿,沈乔说:过年好。
简余墨收起笑意,沉声喃喃:Joe,你真的和我,无话可说了吗?
简余墨人在国内,他说要带沈乔去一个地方。挂了电话之后,沈乔便驱车去酒店接他。距离他们上次见面,已经是过了半年。时间有时候狠心的不像话,能让物是人非,更能让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形同陌路,让最熟悉的人,站在彼此面前,心却像是隔了千万里。
顺着简余墨指的路,车子缓缓驶出城区,路过一家小花店,简余墨下车买了一束百合。车子继续前行,四周渐渐变得偏僻荒芜,最终,停在一处墓园。
简余墨偏头看着沈乔,眸色浓重:我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我爸了,今天就当是陪陪我,好吗?
嗯。沈乔点头,打开车门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