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乔心头一颤,一股子罪恶之意上涌,手也跟着握紧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的ròu里。
盛夏放下杯子,继续说:今天,他陪我去看我妈。他原本滴酒不沾,却逞qiáng喝了一杯白酒,就变成现在这样。
沈乔知道盛夏所说的妈妈是方敏,盛夏每周都会去看方敏,有时候也会陪她住几天。如今,她带着鲍文卓去见方敏,却没有带回家见爸妈,也许在她的心中,至亲的人始终都是方敏。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?盛夏是流着相同血的妹妹,而心中最亲近的人却是沈瑜。
我想他可能真的很喜欢我,盛夏说着,抬起头望向沈乔,犹豫着问:被深爱的人,是不是都会有恃无恐?
盛夏,我沈乔觉得有些无地自容。她没有从盛夏手中抢杨乾,但是他们的确是因为她才分的手,如果不是因为长得几分相像,杨乾也不会招惹盛夏,盛夏不管在亲qíng,还是爱qíng中,都是无辜被伤害的那个,这一点沈乔没办法替自己和杨乾辩驳,更没有办法替父母辩驳。
以前我不懂,现在懂了。他陪我走出yīn郁,让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,我知道他喜欢我,但是我却不敢再动感qíng,感qíng这东西无声无息,却伤人最深,盛夏停顿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