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车,我还要赶到国宾参加会餐。
去国宾。季向东对着司机吩咐道,重新拿起报纸再也不看她。
路况不错,不多会便到了市内最豪华的酒店,车子一停稳,纪念就迫不及待推门下车,车内气压太低,她呆得很不舒服。
刚站稳脚,车门便从里面啪的一声带上,她一愣,还没回过神,车子已经滑出去老远。
车里的人不是来参加展示会的客人
吗?纪念歪着头想了想,不确定,走那么快,她还没来得及向他道谢呢。
纪念甩甩头,还真是奇怪的人,阳光和洵,她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大楼,曾经那么熟悉的地方现如今却又那么陌生。身旁不时有人经过,她站了会,终是没有提步进去,有些话,若真能听得进去,她就不会这样形单影只的活着了。
市内还是热闹,车水马龙,有出租车经过,纪念顺手便拦了下来。
姑娘,去哪呀。出租车司机是个热qíng的人。
你先这样开着吧。 上了车便扭头看向窗外,一副拒绝jiāo谈的表qíng,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,只想把自己关进个稍安静的匣子里,免得被周围的嘈杂声吵的头皮发麻。
司机很识趣,也不再问什么,专心开车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