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机,看着一旁个个埋头苦gān的同事,纪念重新坐回位置,拿起笔继续画画。
季向东走进暮色,刚要穿过大厅,目光鬼使神差般的不自觉朝吧台一掠,这一掠本没有什么想法,待目光转了圈准备收回的时候,想法不仅有了,而且大大的有了。
他将手里的车钥匙朝口袋里一塞,这就大摇大摆的朝吧台方向走去,生怕别人看不见他的动静似的。
杨岸沅的眼睛刚跟雷达一般,扫过全场无甚收获,泄气的用手支着下巴,边装忧郁边等人,哪想身旁人影一闪,紧接着旁边的位置就有人坐了上来。
你你借着吧台还算明亮的灯光,杨岸沅看清来人面孔,激动的语不成句,连说了好几个你字,就是没你出个所以然。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你认识我?季向东挑挑眉,故意意外的问。
那个那个杨岸沅真想自己掌嘴,这一激动就大舌头的毛病,怎么痴长了这么大岁数,还是没个长进呢?
那个谁?季向东疑惑的歪了歪脑袋,装出奇怪的样子。
纪纪念!杨岸沅伸出食指,抬在半空中颤抖了几下,终于把纪念的名字完整的喊了出来。
噢想起来了!季向东一副原来如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