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么晚了过来。有人推门进来。
嗯,你这清静。季向东望着进来的人回答道。
这位是?来人好奇的打量起纪念,目光很是放肆,一点也不避讳。
纪念且不管他,要看就看呗,她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厢房里的摆设,也不管他们。
莫老四的妹妹。季向东轻描淡定,先上一壶好茶,还有什么吃的,什么就上点什么吧。
厨房里刚擀了点饺子皮,要不要来两碗。来人建议道,也没深问。
那就来两碗吧,白菜鲜ròu馅儿的,念念,你要什么馅儿的。季向东望向她问。
我不吃,我只喝水,漱口。纪念摆了摆手。
姑娘,我这里的饺子,皮薄馅足,不试绝对后悔。王婆卖瓜自卖自夸,生的再丑,自家也是宝贝着的。
纪念这才扭头看向来人,方脸大耳,貌相并不友善,咧着嘴笑着,居然添着几分匪气。纪念总算明白,为么好好一盆矮子松会配上个梅花花样的盆子,听季向东的意思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了,真是的扫兴,她还想象着,这里的男主人,应该是个穿长衫的斯文男人,可这种男人只适合关着门饱读诗书,怎么可能敞开大门迎四方宾客。
想象终归是想象,晚饭确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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