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就是去看他怎么了,电话里没说清,你至于这样吗你?许是有些累了,有些怕了,叶骁带了哭腔,软软地抽嗒起来。
僵持。
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抽噎。
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抽噎。
你怎么这么不淡定抽噎。
你怎么这么不成熟抽噎。
你就这么急,我还没到法定年龄呢抽噎,终于,豆大的泪珠子掉在她下身的牛仔裤上。
谭逸辰看她卖力的独幕戏,不管什么,每次从她嘴里道出来都成了他的不是,可,这次他不能这么快心软,自打和她缠到一块儿,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似乎大不如前了。
继续他抱了臂倚在身后的墙上,眼里幽深。
叶骁听他这么一说,倒是瘪了,拿眼白对他,扯了被子狠狠揩拭。
谁要嫁给空口白话的人,谁要嫁给无qíng无义的人,哼大踏步往外走。
无qíng无义?谭逸辰咀嚼这四个字,既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反问她。被满心满意对待的她冠上这样的罪过,他顿觉心如过电般凉透了,你没资格这样说
如果昨天我在丁姿的境地,然后恰巧你旁边另有佳人,你是不是也那样打发我?叶骁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,她身体定是有个魔